她笑了笑,甜甜蜜蜜的抱住沈越川的腰,小手牢牢贴在他身上,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
沈越川说:“芸芸,我们不能。”
“……”许佑宁沉默着没有回答。
这时,房门被敲了一下,是徐医生。
“是!”
辛辛苦苦掩饰这么久的秘密,在这个晚上突然失控。
“当然可以!”萧芸芸信誓旦旦的扬了扬下巴,“我以前只是受伤,又不是生病,好了就是全好了,没有什么恢复期。妈妈,你不用担心我!”
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伸出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
路上,萧芸芸的心情出奇的好,和沈越川东聊聊西侃侃,后来却注意到沈越川的话越来越少,时不时就盯着车子的外后视镜看。
下车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心跳爆表,什么叫魂不附体。
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生气了,也不敢抗议,只能捂着脑袋看着他走进浴室。
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萧芸芸的答案,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
像今天这样,一天跑两三个地方,连遭冷眼和嘲笑,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戒指从沈越川的指尖滑落,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和灯光碰撞出耀眼的光芒,最后无声的躺到地毯上。